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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灿邦
我的家乡泰安位于齐鲁大地,这是我闯关东的起点。
在过去的一百年里,人们一个接一个地从这里搬走了。这个家庭的一位老人在20世纪50年代和60年代离开,在中国东北生活了将近半个世纪,而我的父母在20多年前从这里去了南方,在异国他乡努力工作。

然而,在那些日子里,外出的艰辛不亚于呆在家里种田,所以毕竟有一些人外出,更多的人选择留在家乡。也许是那些留下来的人的坚持让外面的人突然意识到,“哦,我的家乡在哪里”。

今年,我和父母回到家乡过春节。全家人聚在一起谈论今年的收获和失望。“过了年做生意要设红绿灯,我怕会分流很多乘客。”谈到生意上的事情,我叔叔焦急地说。

在过去的两年里,叔叔一直在这个城市做小生意,每天骑着车穿梭于人与车之间。他的工作节奏是:每天早起去买商品,然后把商品拉到他做生意的地方,等着通勤者经过去卖东西。如果位置选择得不好,客流就不会来,也不会持续一段时间;如果你幸运地找到一个好位置,会有客流,但不会有小的竞争。“这是通过熬夜,通过回头客。有一个商人已经在那里工作了一个星期,但他不会这样做。另一个家庭在那里工作了一年,但最终还是做不到。”在我叔叔看来,谁能通过这项业务,谁就是WINNER。

在我叔叔的故事中,我了解到他在做生意之前在城市边缘的一个农场工作了一年多,但是他离开了,因为时间不够用。时间又向前推进了,我叔叔在村子入口处的山上打石头。这些石头被运到不远处的水泥厂。

其实,叔叔是家乡上一代人的缩影:他年轻的时候,留在家乡,不是在田里种地,就是在山里打石头,但现在他来到城市做一些小生意,或者继续为别人工作。我离开了家乡,来到这个城市,经常换工作。用我家乡的话说,就是“钱不容易混”。

我听说他的家乡有一个年轻人,几年前当厨师赚了一些钱,村里的孩子们也学会了做饭,离开了家乡。每个人都已经习惯了村里的中青年人一个接一个地出去。

看到家乡的年轻人越来越少,他们的父母也感叹道:“街上的人越来越少了,新年也不像以前那么热闹了。”就我记忆所及,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回到了我的家乡,在这个村子里仍然有很多可以互相拜访的亲戚。现在,当我回来的时候,许多人不再住在村子里了。

空有老人和留守儿童,这是中国许多农村地区的标签,我的家乡也不例外。一般来说,年轻人在春节期间只回来十天半。近年来,从家乡搬出来的人甚至不回来过年。毕竟,在他们看来,他们的家乡没有亲人,没有烦恼。我有时会想,那些已经在外面生活过的人,当看到家乡的这些变化时,会不会感叹:“我的家乡在哪里?”

三年前,中国东北的一位老人带着他的儿孙回到了家乡。在长辈的眼里,这是他的根,所以他想带孩子们回去看看,但在儿孙们的眼里,这个地方可能和他们去过的其他地方没有什么不同。

我的父母经常说他们应该每年新年都回来看望老人,和他们共度时光。当我们外出时,我们是独自一人,把我们联系在一起的是我们心中同样的乡愁。
幸运的是,当我今年回到家乡时,我看到村里街道两边的墙都刷上了新漆,不再是以前的破旧了。墙壁上还画着充满活力的海报,村庄依然如故,但这些变化足以让那些已经离开很长时间的流浪者感到精神焕发。此外,连接村庄的道路也已修复。虽然它们仍然粗糙,但它们使行人不那么颠簸。

对于这些变化,村民们自然高兴地说,在他们口中,这就是建设新农村。在我看来,它更像是一个有着数百年历史的村庄试图留住它的后代。不要让这片土地沉默,不要让遥远的后代忘记他们内心的根。
标题:故乡――远行人的牵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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