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云新春“双响炮”背后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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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艳丽

阿里巴巴的真实故事:“离马云一步之遥”诞生于舆论的风口浪尖，而该事件的始作俑者是该书的作者之一方兴东。在阿里赴美上市前夕，他利用老朋友聚会的机会，与马云畅谈互联网的世界格局，并谈到了马云的“其他的山都是天空下的小矮人。”作为一个国王，还顺便评论了他的竞争对手。马云的说话者是无意的，方兴东的听者是有意的，所以他把这段对话作为本书的序言，这也是本书的亮点。《马云喷京东:京东是一个悲剧》一文在网上走红，京东的上帝回应“想虚无，不必感伤”赢得了一次又一次的掌声。后来，马云为自己不是“无辜”道歉，一场争论暂时平息了。

如果说马云是被一个老朋友无意中陷害的，那么2014年底“马云喷工商总局”的事件似乎要复杂得多。2015年1月，国家工商行政管理总局网络监督司宣布“淘宝的真实率低于40%”，淘宝拒绝接受，双方针锋相对。阿里股票的市值下跌了。有一段时间，“马云喷了工商总局，喷了600亿”的标题在网络上赫然出现；月底，事情有了转机，SAIC主任特意接见了马芸。“双炮”事件就像一部提前上映的除夕电影，伴随着不断的笑话、掌声和问题。

娱乐之后，我们终究应该回归理性。似乎风光无限的阿里集团正处于巨大的同行竞争、政治和商业角力以及全球关注的漩涡之中。事实上，以前的“点对点”是一种商业模式的争议，而“赌博”是未来的发展前景。来自市场的竞争压力对马云来说不是最大的问题。市场问题自然可以通过市场手段解决，马云就是这方面的大师。但当涉及到政府层面时，问题就来了。虽然上述两个“经典”案例不能纳入本书，但对问题背后的原因有很多讨论。谈论阿里和马云永远也不能避免这些问题，这些问题不断被拉和困惑。

回到《阿里巴巴的真实故事》一书。虽然很多人为阿里和马云写书，但很少有人能看清楚阿里，写透马云，展望未来。第一个原因是，马云是时代的先行者，他的功过是非是看不到的；第二，处于事业发展期的马云有很多不想说也不能说的事情，比如当年以阿里40%的股份收购雅虎，以及2011年10月的“淘宝暴动”；第三，马云的“软糖”棒极了。书中不难看出作者被“愚弄”的痕迹，如对马云的崇拜、对阿里伟大成就的乐观期待、对马云神化的怀疑。

无视马云的英雄气概，无视方兴东的个人崇拜，我们还不如把《阿里巴巴的真实故事》当成小说来读。从外部来看，阿里和腾讯是一起起步的，与京东和亚马逊等竞争对手竞争激烈。这个争夺互联网并逐渐实现线上和线下融合的故事不亚于任何历史传奇。在内部，马云将阿里巴巴集团旗下支付宝的所有权转让给了马云控制的一家中国国内公司。在将集团的业务结构调整为25个业务部门后，他以集团首席执行官的身份退休，并继续来回奔波，发挥阿里赢得世界的战略。在融资方面，马云借高盛筹集了第一盆黄金，然后“6分钟内完成了孙正义”。在香港上市五年后，他从美国的ipo中退市，完成了互联网企业的融资传奇。如今，占阿里巴巴总股本7.64%的马云，在传承阿里江山的同时，牢牢掌控着企业的控制权。这些雷鸣般的手段真的让许多观众眼花缭乱。在马云成功的帷幕下，回忆马云的失败和挫折，回忆传统产业，甚至回忆政府部门的封杀战，真是一场精彩的演出。应该注意的是，听任何故事都不应该受叙述者主观意识的影响，也不应该陷入思考的陷阱，而应该寻找事实和传说之间的分水岭。

方兴东在书中统计了阿里巴巴所经历的历史事件，在事件发生时跳出了话语情境，用历史回顾的方法分析了事件的功过，描述了马云在必要的情况下做出的非常之举，确实比那些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对阿里巴巴集团指指点点的人更为理性。但不可避免的是，作者过多地引用了马云的话，从马云的角度来看问题，这在一定程度上是不公平的。

笔者认为，对于“欺诈门”事件，除了关注卫哲等一批高管集体辞职之外，公众更关心的是马云的责任，他在此事件中承担了什么样的责任，以及为避免此类事件再次发生，在制度上取得了哪些突破。显然，几位高管的辞职可以消除一些公众的不满，转移公众舆论的焦点，但对企业而言，事情应该远未结束。然而，在这一部分，作者只引用了马云当年的一些言论，这是一个遗憾。如果阿里集团当年对“假门”事件进行更多的制度反思、改进和推论，或许面对今天的“假门”，它不仅会对SAIC进行统计上的质疑，而且会以内部建立的相对完善的质量监管体系、对淘大商家和天猫商城商家形成的有效“软约束”和可利用的硬质量向公众做出解释。显然，在这方面，阿里集团仍然拥有空.

对于支付宝事件，笔者倾向于认为这是马云基于长远战略考虑而采取的举措。虽然程序不当，但它被换成了“阿里金融可以放开手脚，大胆创新。”支付宝失去了“链条”，进入了互联网金融的新世界。在下面的文章中，作者再次声明，“马云作为一个小股东，只有在真正控制了支付宝之后，才真正牢牢地控制了整个阿里帝国。显然，只有当马云控制了阿里，阿里才能有今天和更广阔的未来。我们为什么要继续质疑这种双赢局面？”这种讨论似乎又陷入了人格崇拜的陷阱，但它印证了中国人一贯的思想，即“人大于制度”、“领导者大于企业”。这种“非常时期的极端手段”的做法在阿里巴巴集团深度国际化的过程中可能不会重复。此外，支付宝所有权的超常转移也并非没有后遗症。

如果一个企业的命运完全取决于一个人，它将在几十年内遭遇生死。企业内部的制衡不应该因为一个人的力量和智慧而被废除或改变，也不应该因为他的杰出贡献而被免除监督和约束的义务。来自各行各业的质疑是马云乃至阿里集团保持清醒和平稳运行的有用声音，阿里集团的事业正如火如荼。建设跨越世界三大企业的马云，要有倾听世界的胸怀和气度，“有志者事竟成，无志者事竟成。”

昨天，人们更多地从马云艰难的创业历程谈起他，但今天，人们谈论马云的语气从阿里在美国上市变成了马云成为“中国首富”。阿里对中国的意义绝不是他是世界上市值最高的互联网公司，马云对中国的意义不应该仅仅是他是否是首富。一旦我们对此谈得太多，我们很容易被炫目的财富光环所蒙蔽，失去对企业发展战略和当前具体业务的关注，也就失去了对世界互联网大局的判断。马云的财富处于财富的顶峰，金钱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数字游戏。只有把钱作为资本，融入到企业未来的发展战略中，它才具有价值和意义。

马云的成功不仅得益于时代背景，也得益于他个人的远见卓识。我认为马云是一个以世界为中心，以空为中心的时代。他带领阿里团队不仅建立了b2b、c2c和b2c商业模式，还建立了一个新的社会生态系统。这个新的生态系统是一个全球化的世界，信用是每个人最大的财富。他为商户和客户建立了网上信用体系，不断提升商业信息的透明度和公开性，教会消费者辨别真伪，提高消费者维权意识，甚至直指国有银行体系，瓦解和放松了银行业长期存在的乱收费弊端。他在中国改变了许多形式，涉足金融、物流、流通、文化、医疗保健和健康领域，远远超出了互联网的界限。在改变城市居民购物习惯的同时，马云正在高层次规划的大物流、大金融体系将不可避免地为阿里集团开拓疆域，一手连接中国的城市和乡村，为建立全球互联互通的宏伟事业打下坚实基础。

马云，这一代互联网企业家，是当之无愧的无处可去的先锋。虽然马云在发展阿里巴巴的过程中错过了很多机会，犯了几个大错误，但我一直认为这是他为自己和后来者预付的网络学费。没有付出这些代价，阿里和马云就不可能有今天。黄金覆盖的资本市场只是马云打造阿里巴巴神奇世界的一个道具。到目前为止，没有人能猜测马云和阿里巴巴的未来。祝福马云，祝福阿里，祝福中国互联网企业，打造更大、更高、更开放的商业模式。

标题:阿里巴巴的真实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