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文章1493字,读完约4分钟
《时代周刊》记者陈树洋来自北京
中国是石油和天然气的大消费国,而俄罗斯和中亚国家是石油和天然气的大生产国。中国擅长基础设施建设,许多中亚、东南亚和非洲国家迫切需要基础设施来促进发展;中国正在努力提高外国投资的规模和效率,但许多中欧国家缺乏项目资金;中国正在从出口导向型经济向内需驱动型经济转变,一些发展中国家迫切希望进行产业转移和技术投入...

去年以来,“一带一路”和自由贸易区两个新的经济动员概念逐步形成并落地,被称为中国工业和金融资本的新阶段,引起了全国人大代表和委员的热烈讨论。正如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斯蒂格利茨所说,中国已经利用了全球化,而不是被全球化所利用。通过“一带一路倡议”,中国的战略主动性得到提升和加强,与外部世界的共赢合作得到极大拓展。

《时代周刊》记者采访了中国人民大学国家发展与战略研究所所长刘元春,就“一带一路”和自由贸易区如何影响经济决策和未来经济发展进行了探讨。

时代周刊:现在改革和发展似乎成了同一事物的不同表达。例如,发展取决于改革红利。一些学者称一带一路和自由贸易区为渐进式改革,用来刺激经济。如何理解它们?

刘元春:渐进式改革是一项不涉及股权问题的改革。在我看来,一带一路和FTZ的改革通过新的开放模式和互联互通提高了传统股票的收益,所以对改革的阻力比股票小。

时代周刊:过去,地方经济的发展是支持某个行业,给予优惠政策,但是现在实体经济的发展已经放缓,地方政府现在也跟上了自由贸易区和一带一路的概念。地方政府下一步应该关注哪些领域?

刘元春:一带一路和FTZ地方政府对改革的热情来自制度层面的创新和支持,而不是简单地对资金、项目甚至政策给予优惠待遇和支持。下一步,地方政府必须通过全面深化改革、全面融入国际市场、创造新的竞争优势、塑造新的经济增长点和政府与市场的新关系来发展经济。

时代周刊:有人指出,一带一路应该阻止自己成为西方发展的国际版。虽然这是一项重要的战略,但已经取得了许多成就。总的来说,西部地区的经济崛起并不明显。许多道路已经建成,许多基础设施已经建成,但经济并不是特别强劲。作为一个大国,一带一路的和平崛起战略可能不需要太多关注短期投资回报,那么,它与地方发展投资冲动相结合会产生什么影响呢?

刘元春:首先,对西部大开发的认识存在严重错误。西部大开发对于过去黄金增长期的发展非常重要,西部经济发展非常迅速。作为一种策略,一带一路不太关注短期回报,但这并不意味着它不太关注中长期投资回报。目前,国家已经实施了一带一路战略规划,并在一带一路各节点进行了大量布局,这将在一段时间内刺激这些节点的基础设施发展和整体经济发展。目前,传统的投资饥渴和投资冲动难以在国际和区域层面上完全再现。

《时代周刊》:一带一路会把动员和推动民营企业和金融资本作为一个重要方面吗?
刘元春:从中期来看,答案是肯定的,但这需要一个过程。
时代周刊:在中国的对外投资过程中,似乎中国应该特别关注预算软约束的国有企业的对外投资。例如,中石油在拆分前曾在利比亚和苏丹遭受重大损失。你认为这样的问题将来还会存在吗?有什么办法可以避免它吗?

刘元春:这些问题是存在的,而且相当严重。因此,要依靠反腐败、科学的投融资决策机制和有效的内部控制制度。
《时代周刊》:FTZ和一带一路的战略将对中国的产业结构、传统产业、新兴产业和金融产业的发展产生什么影响?
刘元春:在短期内,中国商品的国际市场可以通过互联互通扩展到多个层面。同时,中国产能过剩的压力可以通过基础设施建设来缓解。同时,丝绸之路基金可以打破西方基金对基础设施投资和货币体系的控制,有利于中国金融业走向全球。
标题:刘元春:建设内控机制助力中资走出去
地址:http://www.ayf8.com/asbjzx/4154.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