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泡沫不可避免也必然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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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场再次热烈讨论泡沫，但经过如此多的周期，公众对泡沫的理解仍然停留在一些似是而非的经典陈述中。让我们从误读的格林斯潘泡沫理论开始。

对格林斯潘泡沫理论的误读

"泡沫只有在破裂后才知道它是泡沫！"这是艾伦，前美联储主席？泡沫不可知论者引用了艾伦·格林斯潘的名言。

但事实上，这只是格林斯潘的美联储语言之一。再读一遍葛老的名言:“如果你认为你已经彻底地研究了我的话，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你一定误解了我的话。”这时，你是否又想起了泡沫理论，或者是同样的味道？

事实上，格林斯潘仍有很多关于泡沫的讨论，他至少就中国发表了两个相关的声明。

第一次是在2007年10月底，当时a股刚刚触及6124点的创纪录高点。格林斯潘表示，中国股市处于“非理性繁荣”，这是一个迟早会破灭的投机泡沫。

第二次是在2013年12月，当时格林斯潘回答了一位中国经济学家的问题，他说中国经济中存在一些泡沫，就像西方发生的那样。

因此，格林斯潘不是泡沫的不可知论者，他晦涩曲折的风格只是美联储语言的体现，这是由他作为美联储主席的角色决定的。

作为央行行长，他的一举一动都必须受到华尔街的关注。格林斯潘自己也承认:“我花了很多时间试图回避问题，因为我担心自己太直率了。”最后，我终于学会了“美联储语言”，学会了含糊其词。”

据说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罗伯特。索洛曾经评论过美联储的语言――它们就像乌贼鱼，喷出一团墨水，然后跑掉，让听众摸不着头脑。

事情就是这样。让我们有另一个花边消息。葛老暧昧的语言风格也让他付出了代价。

格林斯潘与美国全国广播公司资深女记者安德拉相处了很长时间。米切尔和她约会了很长时间，但她两次要求结婚，但对方没有回应。米切尔直到1996年圣诞节的第三次忏悔才接受了这个提议，但这不能怪米切尔，因为她真的不明白格林斯潘的意图！

此外，需要指出的是，格林斯潘对泡沫的理解也在不断发展。例如，在他2004年关于抵押贷款市场和房地产的讲话中，他认为，由于美国幅员辽阔，地区差异很大，不可能出现全国范围的房价扭曲。

但在2007年9月，格林斯潘承认，“我们正在经历一场房地产泡沫。”至于后来的演变，肯定加深了葛老对泡沫的理解。

泡沫的五倍

由于泡沫存在并且是已知的，作者从方法论的角度分解泡沫。作者翻了很多关于泡沫的研究，发现格林斯潘的一些表述是最具代表性的。在此基础上，作者提出了泡沫的五个性质来解释为什么泡沫不可避免地会破裂。

首先，泡沫是不可避免的。格林斯潘是这样认为的，也许你认为他在国会为自己开脱，但考虑到数百年来的国际经济和金融历史，泡沫的确是一种常规现象，这就是为什么关于泡沫研究的学术文献很多。

格林斯潘的理由是，泡沫出现的必要和充分条件是低通胀下非常平静、稳定和可靠的长期经济增长，这是经济发展的必然结果，也可能是市场化政策造成的。之所以可能是市场导向的结果，是因为格林斯潘曾以前苏联和朝鲜为例，说这两个国家没有泡沫，但这两个国家的经济和生活水平并没有显著提高。

此外，在格林斯潘看来，经济发展只是表面的，他把泡沫的最终原因归结于人性。他曾经说过，下一次金融危机是不可避免的，央行的政策需要人性驱动的认可，除非人性改变，否则这将不可避免地导致泡沫和崩溃。

值得一提的是，罗伯特，2013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席勒还将泡沫的根源归结于动物精神，即人性。

其次，泡沫也可以分为非理性泡沫和理性泡沫。

非理性泡沫是一种由于社会和心理影响而对某些资产的狂热追求，或者是由于信息不对称和投资者对信息理解的差异而对资产的高估。

在市场效率的前提下，理性泡沫理论认为，在理性行为和理性预期的假设下，金融资产的实际价格不仅反映其市场基本价值，还包含理性泡沫的成分，理性泡沫不是错误定价的结果，而是资产价格偏离理性预期和理性行为所允许的基本价值，即反映未来。

第三，泡沫必然会崩溃。首先看一下经济史上的事实，格林斯潘认为，每次经济增长结束时，都会以泡沫告终，而泡沫的出现取决于人们对这一稳定增长时期的反应。

和泡沫的起因一样，格林斯潘将泡沫破裂的根本原因归咎于人性。与乐观相比，恐惧在人性中占主导地位，伴随着贪婪。由恐惧驱动的市场崩溃的力量已经被证明是当权派力量的几倍。

第四，泡沫可以分为好泡沫和坏泡沫。这种划分有点类似于人类的划分，有好人也有坏人。格林斯潘认为，理论上，所有的泡沫都会破裂，但并非所有的泡沫都是有害的。换句话说，不是所有的泡沫都会导致经济体系的崩溃。

格林斯潘曾经举了两个例子。1987年的泡沫带来了大量的资本损失，但并没有对国内生产总值产生很大的影响。2000年互联网泡沫导致的金融价值崩溃几乎没有后续影响。

格林斯潘甚至认为泡沫可能会对我们的技术创新产生积极影响。

第五，泡沫在发展中变化。格林斯潘认为，1987年的泡沫和2000年的互联网泡沫并没有对经济产生很大影响，因为这两次泡沫事件中的大部分重大有毒资产都是非杠杆化的，由单一来源融资的投资组合的资产肯定不会违约，而且在合法的支付结构中也没有违约。

1987年10月，股市暴跌，创下历史上最大单日跌幅。当时，资产主要由杠杆投资者、养老基金、保险公司和房地产所有者持有。尽管资产持有人遭受了大量资本损失，但他们持有的债务很少，即使所有债务违约，也不会引发大规模金融危机。

然而，2007年的次贷危机有所不同。在房地产市场繁荣了近十年之后，抵押贷款债务极大地影响了房价，债务违约以一步一步的方式发展，规模越来越大。对于杠杆泡沫的破裂，传染性当然是一个非常危险的潜在后果。

我们应该如何面对泡沫？

既然泡沫是不可避免的，而且会破裂，我们如何面对它们？

格林斯潘似乎在走一条温和的路线，即如何保持这种泡沫诱导的增长，但同时避免2008年雷曼兄弟(Lehman Brothers)破产后的明显危机。

他甚至认为，也许我们不应该做任何事情来避免泡沫的发生和破裂，但想想当泡沫破裂时我们应该做什么。

具体来说，如果在泡沫破裂时，商业银行的资本和抵押品要求足够高，即使股价大幅下跌严重影响了金融机构，股价仍然可以维持，股东将会赔钱，但公司不会倒闭，恐慌将会蔓延。也就是说，充足的资本、创新的债务工具和担保工具可以在清算时很好地应对泡沫。

综上所述，格林斯潘的泡沫观是相当唯物主义的，泡沫和最终的崩溃是不可避免的，这表明了人类的主导作用；泡沫是好的还是坏的，表明它们应该被分成两部分；泡沫在发展中变化，这表明事物总是在发展，我们不能用过去的经验来看待现在的问题。(作者的最新著作是《住房市场的大衰退:33年来住房市场变化的伟大演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