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隔一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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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nji

夕阳照耀在河上，货船偶尔会在宽阔的河上经过。长江水流缓慢，万州码头的江面平静如湖，这与记忆中快速流动的长江截然不同。这条河比几年前清澈多了。河风猛烈地吹在我的脸上，但我仍然感到温暖和温柔。

这位来自重庆万州的东方之星永远不会回到他的家乡。

河上消失的客运

在东方之星事故发生的前几天，我和妻子在家乡万州的河边漫步，经过一条我们不太熟悉的河，来到了码头。自从三峡库区蓄水后，我就没在万州坐过船。虽然依靠河流来支撑山体，但这条船对万州人来说已经没有必要了，周围的人也从来没有听说过坐船去河边的另一个城市工作。汽车、火车和飞机是万州人的首选。

事实上，今天你很难在这条河上遇到一艘客船。

那天，我坐了一艘小船，它曾经被用作渡船。几美元的便宜票价使它成为许多郊区人的主要旅行方式。我去了米西沟，一个离市区10公里的景点，这是万州人的郊游胜地。

从码头乘船到米西沟大约需要30分钟。当然，长江蓄水后，这里的风景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当时，一条支流、一条深深的狭长地带、悬崖峭壁、怪石嶙峋和蜿蜒曲折的水道，使原来的米思沟拥有了长江三峡的独特风光。今天，人们很难在宽阔的水面上感到“危险”。

库区蓄水后，川江航道上的日常客运几乎消失，剩下的主要是货运和旅游。那些后来看到长江的人将不再意识到川江水道的危险。

虽然这是一条黄金水道，但从事航运的人都知道它是危险的——海峡两岸的悬崖峭壁，河流的急流和急流，而最危险的是礁石。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驶出了三峡，我经常看到其他的船因为触礁而无法等待救援。在这里，经验丰富的老船员不敢掉以轻心。

然而，在20世纪90年代，万州人走出四川极为不便。许多人选择乘船顺流而下，有些人会在岳阳换车去广东工作。每年春节期间，很难买到客船的票，过道和船舱里都有很多人。

美国作家何伟1996年去涪陵师范学院教英语。当时，涪陵没有铁路，道路状况很差。在他后来的书中，经常出现乘慢船观察长江的情况。

后来，为了提高速度，长江高速水翼艇一度发射升空。这种船速度快，但体积小，载客量有限，票价也贵得多。然而，在从宜昌到重庆的路段，甚至这种船都供不应求。当时，万州没有连接到涪陵至重庆高速公路，开车至少需要8个小时，而水翼艇只需要6个小时。

后来，随着铁路和高速公路的开通，这种船退出了历史舞台。

记忆中的东方之舟

库区蓄水前，三峡旅游热潮兴起，我母亲曾多次乘船沿途游览，包括东方之星、东方明珠和东方王子。当我在2003年拍摄《东方王子》时，我在一起。

许多年前，东方王子号从一艘客船变成了一艘游轮。这种游船在当时是一种豪华游船，但几乎没有外国游客乘坐，因为大多数游客通过当地旅行社报告他们的旅游。虽然从今天的角度来看，这种游轮很难被视为豪华游轮，但报告旅游费用并不太贵，而且其内部设施比客船好得多。

东方王子的结构与东方之星相似，有四层。从下到上，机舱的高度越来越高，底部的机舱很拥挤，过道里有很多人。我和妈妈住在一个类似酒店的标准房间里。空房间比酒店房间窄得多，但基本布局相似。

从万州出发，到达三峡大坝回国后，东方王子将沿途在一些风景优美的城市停留一段时间，然后玩完后回到船上。像中国大多数团体旅游一样，行程非常满。有时候，为了看巫山神女峰这样的景点，导游会在早上5点叫醒游客。

许多年过去了，那时的许多场景都无法回忆起来。我印象最深的是东方之星获救乘客的故事。旅行中的食物安排很差——并不豪华。

自库区蓄水以来，河道中上游的水流已经减缓，此后几乎没有发生事故的消息。一位在万州港务局工作了30多年的退休老人告诉我，监利位于江汉平原。与川江相比，监利河宽而缓，经常有大风和暴雨。过去，木制帆船不时在河上被掀翻，但他从未听说过龙卷风掀翻大型客船。

这位退休老人担心的是，东方系列有6艘游轮，底盘较宽，吃水较低，稳定性差，抗风能力差，更适合在川江码头靠泊。"恐怕专家需要进行科学评估。"他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