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众创业 须少一些丛林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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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玉杰

6月2日，在北京个体户地下室的大厅里，商界的大人物聚集在一起。来自房地产行业的潘石屹讥讽雷军:“雷的语言很有穿透力，一句不规范的‘你没事吧’已经影响了整个世界。”反映民粹主义风格的是，面对“嘲笑”，身着衬衫和牛仔裤的雷军谈到了自己的创业经历:“说实话，我认为创业不是靠人，而是靠猫和狗。作为一个普通人，我绝不会选择创业。”

雷军的话让我想起了上世纪80年代从北京大学毕业后的酸甜苦辣。

我们这一代人，尤其是北京大学、清华大学等985所名校的毕业生，在改革开放之初，真是“天之骄子”。在我的大学同学中，大多数成绩最差，毕业后留在了大学。现在他们已经成为教授和博士生导师；如果成绩稍好，他们会带着妻子和孩子移民到欧洲和美国；在这两类学生中，大多数去过党政机关的人都已经拜过主厅了。纵观几十年的风风雨雨，可以说是求仁得仁。

对于我们这些不想老坐在一个办公室和一个系统里的人来说，生活是另一种风格。雷军说:“一旦你选择创业，你就选择了极其痛苦的生活。你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困难、困惑，别人不理解，或者别人看不起你。事实上，很少有人能真正达到成功的顶峰。大多数企业家都成了铺路石。”我记得我第一次出海时，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我妻子指责我没有给她一个稳定的家。我的父母在大饥荒中度过了一段时间，他们担心如果我放弃我的铁饭碗，我会太穷而无法乞讨食物。那些看起来关系不错的学生实际上想用我的失败来证明他们的判断有多成功。

作为有经验的人，其他人认为北京大学和清华大学的教育和知识对我们非常重要。只要我们去海边做生意，因为学校没有给我们创业教育，而当时的经济学课程教给了我们关于计划经济的各种知识，我们的文凭已经被各种“文凭工厂”的毕业生们“蓝天下”了。

我想说的是，即使在今天，尽管大学几乎被西方经济学所主导，因为这些学校碰巧是我的同学，他们是教授和领导者，创业的指导水平是可以想象的。幸运的是，我们这一代高考赢家在他们年轻的时候就已经形成了优秀的学习习惯，在经历了巨大的风暴之后，很容易开拓思路，重新崭露头角。

企业家不仅要处理与政府官员的复杂关系，还要随时面对其他公司合伙人的各种形式的违约。很长一段时间，我们的合同就像一种卫生纸，往往只表达了合作的“愿望”。今天，中国仍然缺乏一个优秀的职业经理人阶层。作为公司的负责人，我们应该关注公司中层管理人员的内心世界的每一个细节，防止他们因为一些怨恨而随时带着各种商业秘密离开公司。

除了人际关系，像所有的企业家一样，我们还必须考虑产品是否满足市场需求。如果西方国家的企业家只担心这一点，我们应该考虑企业产品在各种人际关系和复杂社会背景下的实际市场需求。如果一个优秀的中小企业是一个带领一群尽职尽责的同事创业的智者，那么我们就需要考虑全局，包括企业中层管理人员在内的员工只需要管理好自己。

中国人普遍认为“没有怜悯就没有财富”，“没有强奸就没有生意”，不想发财的人并不多。在市场经济中，没有人的道德更好。这些习语不仅符合事实，而且缺乏专业理解的意愿和能力。

中国社会需要做的是，在“全面改革”和加强法治的背景下，政府尊重企业家的自由权利，企业主尊重员工的自由权利。以爱为催化剂，减轻企业主在职业理解教育中的压力。只有当企业主放弃了“弱肉强食”的思想，对员工的关怀才能在细节上得以落实。

(作者是上海范农实业发展有限公司董事长，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市场部联合创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