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童谣里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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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良高

“磨，磨。推巴巴，请呱呱(奶奶)；推豆腐，邀请你的阿姨。我姑姑不吃蔬菜豆腐，但吃咪咪的臭屁股。”

“胖宝宝是胖乎乎的，骑到成都，成都很容易玩，胖宝宝骑着白马，白马又高又高，胖宝宝玩弯刀，弯刀是圆的，胖宝宝吃饺子……”

这些流行的童谣来自咪咪和美美的奶奶。奶奶说的是当地的巴渝方言，柔和、圆润、甜美。不到一岁的咪咪和美美，既喜欢甜牛奶，又喜欢悠扬的童谣。那天，姐妹俩为了玩具喇叭不停地哭。奶奶拥抱着梅梅，梅梅一直用小嘴哭。奶奶拿出她独特的戏法，一边唱童谣一边和美美互动:“城门有多高？三十六英尺高。骑着白马，坐着轿子，进了城门，砍了一把刀……“皇觉亚，皇觉亚，是我的家，我家有一个好姐姐，名叫马兰华。马兰华21，256，257，282931……”奇怪的是，梅梅小姐，刚把梨花带雨送回来，马上哭了起来。

也许是听觉和听觉的感觉，或者是家庭的依赖。很长一段时间，我似乎很喜欢舒的童谣。几乎每天，我的思绪都在童谣中穿梭，许多朗朗上口的童谣可以一字不差地背诵出来。

我的家乡在万江，那里童谣很多。

在这个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没有电灯的时代，一个又一个夜晚，一群“不知道悲伤滋味”的青少年在户外广场欢笑玩耍，一边唱着儿歌一边玩“抢羊”的游戏:“卖狗，捡铜钱烧酒，走一步，喝一口，喝一口。”“小光头，酱油，瓷砖，舔你的头，摸它，奶奶揉它，揉一个大平头。”唱最后一句时，伸出手去摸摸你玩伴的头，这是必须的！更多的时候，男孩和女孩坐成一排，玩“小脚帮助”。这种游戏类似于今天的传递包裹。一个人站起来，拿起一根树枝，踮着脚一根一根地走，边走边唱:“点脚帮忙，去南山；南山北面种着荞麦，荞麦开花，看起来是白色的；大哥，二哥，骑马，过河……”唱完儿歌后，谁紧挨着谁的脚趾，谁就唱一首儿歌。没有童谣？对不起，我不得不打扮成一只狗，摇着头，摇着尾巴四处爬行来逗我的朋友们开心。

当我去农村的时候，我曾经当过几年的儿童之王，那是文化遭遇革命的时候。在同学中流传的童谣很特别:“四个轮子和一把刀，白色的士兵与红旗一起浮动。”“四个轮子”指的是司机，“一把刀”指的是采购站的卖猪肉的，“白兵”指的是医生，“红旗飘”当然是解放军。那时，他们是普通人眼中最可爱的人(603883，古巴)！“小队长，白色纸袋；船长，大铁桥；公社干部浮在水面上。”这是三种香烟的同义词:白纸包劣质香烟，9分一包；大铁桥是1毛4包；漂浮在水面上的是“东海牌”，每包28美分。从不成熟的儿歌中，我们可以看到，即使在农村，地位不同，待遇也不同。

一个时代的儿歌往往反映了一个时代的生活。然而，我更喜欢读起来朗朗上口的童谣，不带任何功利色彩，能启发孩子们的思维。例如，我们家的咪咪和美美喜欢“数鸭子”:“在门前的桥下，游过一群鸭子。”快来数数，24678。嘎！嘎！嘎！嘎！真的，有多少！我数不清有多少只鸭子……”，还有“树上的叶子在尖叫，小红在家里给妈妈打电话，她姐姐说，别害怕，老虎来了我会打它的！”现在咪咪和美美自然不知道什么是童谣，也不知道童谣会走进他们自己的生活，但他们喜欢音乐的节奏和韵律。只要我们唱儿歌，他们就会拍手跟着我们。

很长一段时间，我陪着咪咪和美美读儿歌。悠扬的节奏和咯咯的笑声让我仿佛回到了多彩的童年。唱童谣，我经常想，现在我们成年人总是抱怨缺少这样那样。事实上，没有什么是缺失的，但缺失的是一首年轻、纯净、温暖而遥远的童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