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线车牌”十年流通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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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报记者徐维维王晨综合报道，2015年，随着“一线城市”承载能力相关制度和规划的最终确定，早些时候在京、沪、穗实行的牌照供应和流通管道管制程度，以及其他城市居民的居住、出行和发展权利，也面临诸多调整的可能。

几个月来，上述“一线城市”的交通管理部门表示，2015年将面临更加严峻的交通供需矛盾。例如，北京采取的是单人还是双人旅游的政策，已经引起了多次热烈的讨论。上海在年度交通运行报告中也指出，有可能进一步延长车辆限行时间，扩大限行区域。此外，近年来，我国许多直辖市和省会城市都采取措施，快速引入乘用车的指标和号牌。

如何管理私人牌照的获取和流通，一直关系到城市公共交通设施的承载能力和公共交通能力的效率。《21世纪经济报道》设计了相关的数据组合(详见本文图表和分析)。数据显示，它们之间的相关性可能不像想象的那样显著。上海长期采用的体制呈现出相对稳定的结构。

此外，在最后一轮管制措施的实施中，对“一线牌照”的流通制度进行了多次讨论。本文将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分析。

一是重点调整“一线车牌”的供应

北京、上海和广州刚刚形成三种供给模式:以上海为代表的拍卖制度；以北京为代表的摇号制度；以广州为代表的“混合制”。

1.北京

1)2010年12月底，北京宣布实施乘用车数量控制措施，不再增加公务用车指标。自2011年以来，它实施了通过抽签分配车辆指数的措施，平均每月有2万辆车辆，占个人的8%。

2)自2011年11月1日起，变更北京品牌乘用车辆被盗和被抢状态并摇号的申请已被受理。

3)自2012年1月1日起，个人申请代码的有效期为3个月，即自批准之日(每月25日)起，申请代码可自动连续参加3次抽奖。

4)从2014年1月1日起，阶梯中奖率将根据个人参与抽奖的累计次数进行设定。

2 .上海

1)1994年，上海开始申办私家车牌照。从1994年到1999年，只有11000辆私家车被拍卖。

2)1998年，上海启动了上海制造车型的私家车牌照拍卖。该牌照起价为2万元人民币，只能用于购买上海本地生产的桑塔纳和别克汽车。如果你想买一辆非上海制造的汽车，你仍然必须以10万元的起拍价出价。正因为如此，上海的私家车牌照拍卖被贴上了“地方保护”的标签。

3)2000年，上海开始实行无底价拍卖私家车，打破了“地方保护”。拍卖规则是价格第一，时间第一。然而，当时进口汽车的牌照仍然享受特殊待遇，起价为5万元。

4)2003年，上海宣布将拍卖国产汽车和进口汽车的许可配额。在这个过程中，上海私家车配额拍卖从最早的纸质招标转变为计算机招标。

5)2008年1月，上海私家车配额拍卖制度在实施8年后首次进行了修订，并实施了“拍卖过程中的信息披露”和“竞价价格的有限修改”。当月，私家车配额的投标价格大幅下降。

6)2013年4月20日发布的《上海品牌新政》规定，二手车在办理过户手续后一年内(含)不得办理交易过户、会员过户、退证等二手车业务。这项规定已经停止了二手卡的变相交易。

7)从2014年11月1日至2016年10月30日，上海将试行二手车牌照纳入拍卖平台统一管理。

8)自2014年11月起，通过拍卖方式获得非营运客车配额并投入使用三年的上海市个人和单位，可凭相关材料办理非营运客车配额委托拍卖手续。持有人一经签订委托拍卖协议，不得撤销委托，自委托之日起三年内不得参与本市非营运客车的配额拍卖。

3.广州

1)2012年8月前，缴纳所有税费后，可直接在公安局车管所办理牌照，号码选择器可选择四套牌照号码之一，也可在线选择号码。

2)自2012年8月以来，广州采取了彩票和拍卖相结合的方式来控制中小客车总数的增长。广州市中小客车增量指标有12万个，按1: 5: 4的比例分配。其中，节能车增量指标1.2万个，普通车增量指标6万个，普通车增量指标4.8万个，通过招标方式分配。此外，个人指标占总量的88%，单位指标占总量的12%。

二、法律依据和公开程序

三地实施限购牌照措施后，出台了一些法规并修订了相关规定，如《北京市小客车数量管理暂行规定实施细则》(2012年1月1日实施)、《北京市小客车数量管理暂行规定实施细则》(2014年1月1日实施)；《上海市在用非营业性公交车配额管理试行办法》(2014年9月颁布)；《广州市中小客车监管试行办法》和《广州市中小客车监管试行办法实施细则》(2012年7月颁布)；广州市中小客车总量调控管理办法(2013年7月1日起实施)。

上海的私家车牌照拍卖制度引起了很大的争议。上海市政府一直坚持认为，这一制度的法律依据和合理依据是上海市人大1997年制定并于2001年修订的《上海市机动车管理条例》。其中第十三条规定:“本市对机动车号牌的发放实行全面管理。机动车号牌配额的年度分配数额和分配办法，由市计委会同市公安交通管理部门等有关部门提出，经市人民政府批准后实施。”

在政策实施前，北京、上海交通管理部门事先通过召开新闻发布会进行了通报，但广州在实施限行政策时采取了“突然袭击”的方式。2012年6月30日21: 00，广州市政府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从7月1日0: 00起，全市中小客车总量将得到适度控制和管理。

西南财经大学的侯星博士认为，由于“限行”直接关系到每个市民的利益，甚至直接关系到公共汽车的成本。从逻辑上来说，这种关乎民生的公共政策调整，应该对公众公开透明，确保公众第一时间的知情权。“许可限制”政策在决策和公布过程中的保密性和不透明性可能需要比政策本身更大的质疑。"

三、综合成本分析

如果一个消费者必须赢得一个牌照，他在北京平均要等更长时间。这一确定的等待时间成本是在北京真正需要牌照的政策参与者的真实成本，这一确定的成本远远高于上海牌照的拍卖价格。在上海车牌拍卖中，只要出价高于平均成交价格，竞买人就可以得到车牌。

此外，北京摇号的成本与中奖率成反比。当中标率高时，摇号的成本低；当中奖率低时，摇号的成本高；从北京不同收入的居民来看，摇号给高收入居民带来的成本远远高于低收入居民。

通过拍卖牌照，上海政府筹集了大量资金，这些资金可以用来改善城市的公共交通，也就是说，上海牌照拍卖是一种福利转移政策。相比之下，参与北京摇号的无形成本相对较高。

近年来，上海品牌的价格持续上涨，平均投标价格从2002年的不到1.5亿元攀升至2013年的近10万元。尽管已经采取了许多措施来调控价格，但价格往往会短暂下跌，然后继续上涨。

这与上海广受欢迎的7万元竞拍大相径庭。广州车牌的交易价格一直很低，大部分都以1万元的底价出售。据广州市中小客车指标监管信息系统统计，2013年7月至9月，广州市车牌竞价出现了一个高峰带，平均成交价超过2万元，其中9月份平均成交价超过3万元，其他时间均在2万元以下。自2014年8月以来，单笔成交价连续四个月保持在1万元，甚至拍卖申请人数一度不足。

收入方面，1994年至2008年，上海车牌拍卖累计收入155.5亿元；2009年至2010年的总收入为67.45亿元。截至2014年，上海车牌拍卖以来的累计收入已超过450亿元。

这些收入作为社会公共基金进行管理，并存入专门的财务账户进行核算。根据上海市财政局网站上公布的2014年新增机动车配额拍卖收入使用情况表，当年收入为77.5亿元，支出为128.4亿元，其中包括公共汽车购置补贴、公共汽车基础设施建设与维护补贴、轨道交通改造及其他补贴、公共汽车优惠换乘补贴、老年人免费乘车补贴等政府购买的服务。

广州市还规定，中小客车增量配置指标招标收入应存入市财政专户，收支两条线，专项用于城市公共交通支出。

与北京要求农民工连续五年缴纳社会保障和个人所得税不同，上海的申办模式规定，上海居民、持有暂住证和居住证的外国居民、上海港澳居民、华侨暂住证和台湾居民的大陆旅行证。香港居民、台湾居民和持有外国人居留证的外国人可以通过拍卖获得牌照。所有许可证申请人必须遵循“价格优先和时间优先”的原则投标

然而，在上海使用相当数量的外国牌照车辆对上海牌照持有者是不公平的，包括上海C牌照持有者。外国牌照更容易进入上海，而上海C牌照的限制更严格。

从政策效果来看，私家车配额拍卖政策最重要的功能是有效抑制汽车保有量的过度增长，确实起到了一定的作用(详见本文附图)。

根据同济大学交通学院陈小红教授的研究，近20年来，上海的私家车配额拍卖政策抑制了上海私家车的增长趋势。同时，由于上海在汽车大规模进入家庭之前就采取了这一政策，所以对用户来说是公平的。上海私家车配额拍卖政策的干预时机合理有效。

四.非主流流通形式

根据2013年4月20日发布的上海品牌新政，二手车在办理过户手续后一年内(含)不得再次办理交易过户、会员过户、退证等二手车业务。这项规定已经停止了二手卡的变相交易。自那以后，上海许多二手车交易市场的业务量在5月份大幅下降。

然而，相应的边缘球交易方法应运而生。当时，上海很多二手车交易经纪公司告诉媒体，买家可以先将新购车辆的发票更名为配额的转让方，即卖家，并将该卡放在换车卖家的名下，然后一次性转让给自己。市政府有关行政部门表示，他们将依法查处此类交易。

在广州实施汽车牌照限制令后，有牌照二手车的交易期于2013年3月底结束，原定于2012年3月底结束的在广州注册的二手车被列入牌照，牌照有效期后来延长了3个月，至6月30日。在6月底购买了这些注册二手车的消费者可以直接申请牌照，而不需要改变号码。

二手车经销商销售库存汽车有两种方式:一种是销售有牌照指数的汽车，另一种是分别销售汽车和牌照(即“销售指数”)。

自牌照限制政策出台以来，许多消费者因为担心获得牌照的难度而停止了二手车市场，广州的二手车交易一直低迷。此外，在广州参加车牌竞拍只需10000元以上，有些二手车的车牌指标可以提高到10万元以上。

为了避免执照费，上海每年有数万辆汽车通过各种渠道获得外国牌照。因为填写的大部分信息都不是真实地址，所以很难监督交通违章。这种情况也降低了政府试图通过竞标牌照来限制车辆数量的政策效果。

一些调查结果甚至显示，约30%的车主持有外国牌照，这意味着外国牌照的车辆已经在上海道路上占据很大比例，这将冲淡政策的有效性。